关宁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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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刀是唐步兵所持的双刃长刀,它自西汉斩马剑发展而来,又吸收了汉露陌刀及六朝长刀的形制与冶炼技术。有具体部门铸造,贮藏,管理。陌刀极为锋利,砍杀效果极佳,在战争中主要用来砍杀敌骑兵,其战术作用相当于今天的坦克,而且由于其威慑力大,又被用于文武高官及藩镇的仪卫。至宋代,陌刀始衰落。
如果霍去病是这个世界上最凶猛的刀手,那么李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阴狠毒辣的刺客,刺客与刀手的区别在于:对比刀手狂飙突进式的冲锋,刺客往往选择沉默。刺客以沉默洞悉敌人的弱点,在漫长的忍耐中寻找攻击的方向,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必杀的追魂一刺,李靖是那个年代里最高明的刺客,骑兵是李靖刺穿敌人心脏的宝刀匕首。他的骑兵奔袭战重在一击致胜,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在第一时间摧毁敌人的指挥中枢,象武侠小说里许多剑客对决的固定情节一样,突厥这个横行草原百年的庞然大物就这样在惊愕间倒在李靖的刀锋之下。
9,徐达(明朝)
从某种意义上说,李成粱的骑兵部队和骑兵战法,是中国近代化骑兵作战理念的先驱。他的骑兵普遍装备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三连发火枪与五连发火枪,火器射杀与骑兵冲锋相结合的作战方式构成了他近乎完美的进攻体系。而由百战精锐死士组成的李府家兵骑兵队,则是这支虎师中精锐里的精锐,抗倭战争中的碧麟馆战役,正是这支王牌军以三千之众力战倭寇数万大军,打得横暴的丰臣秀吉军团胆战心惊。不过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赫赫武功中,李家军也把养寇自重的功夫玩到了极致,对比与李成梁同时代的名将戚继光,我们不难发现,戚继光倾向于一次性解决问题,靠稳固边疆的防御与对敌人毁灭性的打击,收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李成粱则喜欢凡事留后路,对敌人很少赶尽杀绝,在立下战功的同时,总是保证自己还能有下一次仗打,甚至为了谋求封赏不惜杀良冒功。不同的作战方式换来的不同的结果,万历十年,李成粱的朝中后台张居正病逝,因为边境安定而失去利用价值的戚继光很快遭到了罢黜,而同为张居正亲信的李成梁却因为辽东大地不息的战火而继续得到重用。对于戚继光郁郁而终的下场,李成粱终生富贵的结局告诉了所有明朝武将最好的谋身之道。在明朝末年的大动荡中,身负守土之责的明朝方面大将们把养寇玩寇的招数玩到了极致,最终玩出了崇祯皇帝煤山上吊的悲惨结局。
更要命的是,李成粱把被打败的敌人当成温顺的猫,却殊不知温顺的猫中也藏着野心勃勃的老虎。在平灭女真的战斗中,李成粱以一贯的玩寇手段宽容了作乱被俘的努尔哈赤,后者和他的建州女真部落在李成粱的养寇策略下一天天长大,最终成为了一只凶悍的猛虎,吞噬掉了大明朝的万里江山。而曾经赫赫威名的李家军,在李成粱病逝后,由于继任者的无能与朝局的变化也日益走向堕落和沦丧,私家性质的军队崛起的快,腐化堕落的速度却更快,辽东铁骑赫赫的武功终于无法阻挡女真人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最终成为了大明王朝的掘墓人,在明亡清兴这纷乱的六十年中,正是李成粱无意中被女真人提供了掘墓的铲子,最终拉开了一出又一出血火大戏的序幕。
遗憾的是霍去病只活了24岁,民国历史学家蔡东藩因此幸灾乐祸的嘲笑说:“好杀之人,往往短命”。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我们不能不感慨老天的无眼。霍去病所进行的战争,其意义不并非仅仅是攻城掠地,更是为了救赎无数在铁蹄下呻|吟的华夏子民,洗雪沉积似海的汉家国耻。因此我宁愿相信这位史学家是一派胡言,以我最善良的愿望:天道是长存不灭的。
骑兵是蒙古人横扫欧亚的最大本钱,也是末代蒙古元王朝安身立命的最后法宝。蒙古骑兵曾骄傲的相信,只要跨上战马,他们永远是最优秀的战士。刘福通的北伐被蒙古骑兵击灭了,韩山童的宋政权被蒙古骑兵击灭了,当元帝国最后的猛将们正陶醉于这如夕阳余辉一般的最后胜利时,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叫徐达的汉人和他的骑兵部队将在中华大地横空出世,在公元1368年的北伐战争里彻底终结蒙古骑兵不可战胜的神话。
4.陈庆之(南北朝,粱)
2,卫青(汉朝)
还好北宋拥有狄青,这个生不逢时又忠心耿耿的国家守护神,在北宋经济文化高度发达的黄金时代里,漫长的帝国边境正是靠这群身份低贱却毫无怨言的军人苦苦支撑。宋夏大战,西夏党项骑兵驰骋于千里秦川大地,孱弱的北宋大军在党项骑兵的持续打击下疲于奔命,从好水川到三川口,几乎输掉了最后一丝必胜的信念。是狄青的到来为北宋稳定住了战局,他的部队是北宋大军中少有的敢于同西夏军队正面硬碰硬作战并取得胜利的部队,他的骑兵冲锋让西夏精锐铁骑闻风丧胆,他作战身先士卒,所向披靡,却从不盲动,相反精于谋略,往往选择在最准确的时刻发动最致命的打击。在西北的军旅生涯里,他经大小二十五战未尝一败,他出身低微,即使后来因战功官至宰相,脸上依然留着做士兵时刻着的兵印,他却拒绝除掉这个耻辱的印记,并对皇帝说,这样可以鼓舞后来人奋发向上。而事实上,在军旅生涯中,他仿佛是一块熊熊燃烧的烙铁,烧热了身边所有的人,将屡战屡败疲惫不堪的北宋军队,锤炼成死战不屈的精锐之旅。之后的南征依智高之战,他在昆仑关以步兵部队诱使敌人主力部队集中,再亲率骑兵部队做闪电式战略大迂回,从侧面发动闪击,将骄横的依智高族彻底铲平,对比成吉思汗引以为傲的骑兵战略大迂回战术,狄青的这一相同的创举早了上百年。
南宋抗金名将多多,韩世忠擅长水军作战,刘琦擅长城池防御战,惟独岳飞是唯一一位擅长骑兵作战的将领。宋朝骑兵之孱弱,为中国封建王朝历代之最,一方面,幽云十六州的沦陷让宋朝失去了充足的战马供应,另一面,僵化的军事机制使宋朝的军事作战理念和士兵素质都处于停滞状态。而这种停滞恰恰是与中央集权的政治体制相符合的。岳飞的成功正在于打破了这僵化的平衡,与南宋诸将显赫的家世相比,岳飞是一个真正出身于草根的平民英雄,草根的身份给予了岳飞民间最朴实的尚武精神,坎坷的磨难给予了岳飞刚正敢言的品格,他的岳家军来自北逃的难民与民间的团练武装,是一支真正意义的人民“子弟兵”。他们有着中国古代军队最严格的训练体系与战斗纪律,赏罚分明,纪律严整,对百姓秋毫无犯,对敌人如虎狼一样凶猛。在成为正规军以前,他们度过了漫长而痛苦的磨砺期,正如人民解放军一样,他们也是从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一步步走向强大。这支军队的大多数战马都来自于同金兵作战的缴获,在无数次的失败与碰撞中,他们累积出战胜金国骑兵的经验。背鬼骑兵是岳飞军中最强大的骑兵队伍,远胜于女真人最强悍的重装骑兵军团。更与宋朝同类军队不同的是,岳家军是一支富有信仰的军队,他们是为光复山河而生,却非为个人利益而卖命,在整个宋朝野战能力孱弱的大背景下,岳飞的出现是那样另类与不和适宜,却真正的挽救了一个民族的命运。
卫青的功名是战场上一刀一剑拼出来的,公元前129年汉朝对匈奴的第一次反击战,在三路大军连遭败绩的情况下,惟独卫青以莫大的胆气横穿八百里,端掉匈奴人的圣地龙城。这场仅仅歼敌八百人的胜利,其意义不仅仅在于粉碎了匈奴人不可战胜的神话,更是对汉朝军事思想的革命。之后的河套会战与漠南会战,年轻的卫青将孙子兵法的诱敌方略与骑兵战的高机动性完美结合,声东击西,大胆穿插,两次痛打匈奴人的主力骑兵军团,公元119年的漠北大会战,更是卫青一生用兵生涯的杰作,在右路军未曾到达且遭匈奴单于主力军队合围的不利局面下,卫青以莫大的耐心执行稳守反击的战略,在敌人最疲惫的时刻打出最迅猛的拳头,最终击溃了匈奴单于主力,这是汉匈战争历史上具有决定意义的一仗,卫青稳中求胜的作战风格,是匈奴人胸膛里挥不去的痛。
陌刀的使用方法有很多种,感性多于理性、对战斗不重视的儒士们所记载的历史,陌刀只有两种用法,劈和挥舞。但是理性分析不然。先说劈,根据史书所述,陌刀如墙而进,然后一起劈杀。因为对于士兵们来说,将武器的锋锐挺在身前,能够有效鼓舞自己的士气……好吧,是给自己壮胆!那么,正常的、合情合理的攻击手段是什么呢?将陌刀挺在身前,但是手臂弯曲,流出前刺的余力。明晃晃的陌刀如墙而进,一方面可以有效鼓舞本方战士们的士气,一方面还可以非常严重的威慑敌人。宽大、锋利的陌刀给敌人带来的威慑远远不是窄小的枪头、矛头能比拟的。接近敌人后,用力刺杀,必要时也可以砍、劈、削。陌刀长8—9尺,前端尖锐,因此,刺应该是陌刀的一种常用攻击手段,否则无法解释为何打造那么锋利的尖端。陌刀是长柄靠腰战刀号称如墙推进。
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在重文轻武,举国轻歌燕舞的北宋王朝里,山西人狄青是北宋靡靡之音里最悲壮的一曲战歌。北宋号称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文人身份的提升在繁荣了文化的同时,却带来了中华民族刚烈民风的衰退与中国文化知识阶层道德的沦丧。武将是北宋最悲惨的职业,官职被文臣压制,指挥处处掣肘,功大时时遭忌,真个是“打仗他们来,黑锅自己背。”甚至平民百姓也耻于习武为兵。在那个强敌四临的时代里,文化经济高度繁荣发达而民风又极度孱弱的北宋,是游牧民族充血的眼睛里最可口的一盘美餐。
陌刀已经失传,其运用原理还是屡试不爽的。一是集体作战,讲究团队合作;二是攻击点明确,就是对付骑兵,弥补马匹不足的弱点。早在战国,秦军用的“铍”,一种超长的长矛,组成了类似古罗马的长矛方阵。元朝初年进攻日本失败就是吃了钢刀的亏;明代中期的戚家军用的马刀就是专门对付鞑靼骑兵的,下砍马腿,上削人头,打得鞑靼几年不敢进犯。
陌刀是中国隋唐时代特有的兵器种类,主要为步军所用。冶金知识的缺乏,制造的技术粗糙,以至于早期的陌刀重达37斤或更重。
陌刀也主要为唐朝重装步军所用,个别主要将领使用陌刀作为主战兵器唐朝安西陌刀骑士(如唐名将李嗣业)。根据唐《卫公兵法》所记录了唐军的主要作战方法:其中诸军按其职能分为弓手、弩手、驻队、战锋队、马军、跳荡、奇兵等多种。每当战斗展开时候,敌人在一百五十步时候,弩兵开始射击;敌人在六十步时候,弓箭手开始射箭;敌人攻入二十步时候,弓弩手发箭后执刀棒(即陌刀、棒)与战锋队齐入奋击,己方重装步兵与敌方步骑兵短兵相接后,奇兵、马军、跳荡军皆不准轻举妄动,如果前方步兵的战况不顺利,跳荡、奇兵、马军方可迎前敌出击,重步兵则后退整顿后准备再援,如果跳荡、奇兵、马军进攻不利,所有的步军(唐朝军制中的陆军中除去装备陌刀的重步兵之外还包括防御弓矢等远程武器的盾牌手和手持短兵器的轻步兵)必须配合马军同时作战。敌军退却,马军不得轻易追击,必须确认敌人真正溃败后,才能相继掩杀。唐军步马结合,攻守有职,步兵为正面先锋是最主要的正面攻击力量,骑兵为侧辅,通常用于迂回包抄敌军或者迅速冲击立足未稳的敌军阵脚之用,步兵配以弓、弩、陌刀,骑兵负责步兵战后的突击与追击。陌刀作为长柄大刀如墙一般推进绞杀敌军正面有生力量(敌军往往在陌刀重步兵的绞杀下人马俱碎),为先锋步兵集团冲阵的主要力量,与马军、奇兵一起构成唐作战的主要特色。从史书看唐太宗的作战很有个人特色外,最喜选择敌阵薄弱部位,亲率骑兵冲锋,“敌无不溃败”,一骑飞驰于前,数万骑兵紧随其后的场面,今日想来,尤叫人神往。初唐的时期大量的骑兵是作战怛罗斯之战中唐军使用陌刀斩杀阿拉伯军士兵胜利的重要保证,而中期的步军的陌刀如墙推进战术,创造了盛唐时期辉煌的战争历史,也创造了陌刀的神话。从武德到天宝,唐在立国战争及与善骑射的游牧民族战争中能够取得胜利,步兵的进攻性武器陌刀的使用不能说不构成了主要原因之一。陌刀的出现与推广使用也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它关涉到唐王朝的内政方针以及整个军事形势变化。也可以说,陌刀使用、推广的历史就是唐立国及对外战争、开天武功历史的一个方面。唐代刀虽分为四种(《唐六典》记载唐刀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障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而这四种刀中真正能够在疆场上发挥保家卫国,开疆辟土作用的兵器却唯独只有陌刀。陌刀军的参战,在任何可查询的战例中都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陌刀军做为战斗序列中单独的作战打击力量在唐中期为唐军的争战立下汗马功劳,陌刀是汉民族与善骑射的游牧族战争中改变自己马少不精的劣势、发挥步兵多优势的关键兵器,战争兵器的演化实际是随着战争形式的随着宋朝统一中原以后,中国冷兵器
唐陌刀开始流行于高宗调露前后至开元十年之间。开始时使用陌刀复原图是为了对抗突厥骑兵,后来在诸军流行则是对付以骑兵称雄的唐之“四夷”。盛唐时完善的节度使制度使得军队的装备,训练走向向正规化,陌刀也因此成为唐步兵的主战兵器之一,成为常规装备,节度使制度的设立使得诸镇招兵买马,建立了中大的骑兵,骑兵发挥着重要作用,这又使得克制骑兵的兵器—陌刀一直流行到晚唐。
玄甲精骑
1,李牧(战国)
从小他就是个喜欢听战争故事的孩子,尤其喜欢听村里老人讲述岳飞抗金的故事,在小伙伴们做游戏的时候,他高出别人一筹的智谋总能让他成为游戏的赢家。那个时候没有人回想到,在元末农民大起义这个复杂的战争游戏里,几十年后的徐达会成为最出色的玩家,他将陈友谅玩进了绝路,将张士诚玩进了牢房,将赫赫无敌的蒙古骑兵玩出了漠北。中国历史的大一统从来都是由北向南的固定剧本,却在徐达的手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公元1368年的明朝北伐开了中国历史南方统一北方的先河,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帝国,从此敲响了分裂与灭亡的丧钟。
10,李成粱(明朝)
在汉朝抗匈名将的排名里,世人往往以卫青为翘楚,而如果单以骑兵战的能力而论,春风得意的霍去病仿佛是一把啸傲长空的倚天剑,兵威所至,谁与争锋。
5.李靖(唐朝)
多年以前,联想电脑集团有句广告语:“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如果一个叫陈庆之的南北朝将军能够活到今天,他最有资格做联想集团这句广告语的代言人。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他做到了那个时代没人能够想到的事,以至于一代伟人毛爷爷在读到他的传记时,慨然批示道:“千载之下,心向往之。”
3。霍去病(汉朝)
相传,燕云十八骑是由罗艺领导的非常恐怖的王牌骑兵部队。总共由十八个人组成,他们身着寒衣,腰佩弯刀,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首,众人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只,同时都配有清一色的圆月弯刀。一般都是在大漠活动,很少进入中原。神出鬼没,并且个个都带着面罩,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的真面目。每次出现时,都将给蛮族带来一次惨绝人寰的大杀戮。
岳飞的《满江红》今天依然传唱不息,徐达不是诗人,却也留下了气势磅礴的《平胡表》,在笔者眼中,那是堪与《满江红》相媲美的华丽篇章,“惟彼元氏,起自穷荒,乘宋祚之告终,率群胡而崛起。以犬羊以干天纪,以夷狄以乱华风,崇编发而章服是遗,紊族姓而彝伦攸理。逮乎后嗣,尤为不君,耽逸乐而招荒亡,昧于竞业;作技巧而肆,溺于骄奢。天变警而靡常,河流荡而横决,兵布寰宇,毒布中原。镇戌溃而土崩,禁旅颓而瓦解,君臣相顾而穷迫,父子乃谋乎遁逃。朝集内殿之嫔妃,夜走北门之车马。臣(指徐达自己)与(常)遇春等,已于八月二日,勒兵入其都城。”这壮怀激烈的文字里,有我们这个民族荡气回肠的雪耻之气,有岳元帅未完成的梦想。
如果说卫青是一个受中国传统兵法成长起来的古典将领的话,那么霍去病仿佛是一个天生为骑兵而生的狂人。同为贵族子弟,他没有赵括式纸上谈兵的迂腐,同为青年才俊,他少了一分少年郎的青涩与懵懂,多了一分让后来人荡气回肠的自傲与张狂。
战国时代,不仅仅是中原诸侯纷乱争霸的英雄史,也是中国北地百姓饱受匈奴人肆虐的血泪史。列国的诸侯在中原战场上打的正欢,匈奴的骑手却在中国北方千里边塞上如入无人之境。伟岸的长城在草原骄子们的眼中不过是一堆粗笨的摆设,庄严的战车步兵方阵在胡人骑手的马刀下化成送肉上俎的拈板,与匈奴人的搏斗仿佛是与自己影子之间无望的追逐,成为一代又一代华夏军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公元1368年,明太祖朱元璋以徐达为主将,率25万大军两路北伐,先取山东,再取河南,最终攻陷元大都,新生的明帝国版图在徐达的马鞭下如滚雪球一般的膨胀着,元顺帝如丧家犬一般仓皇出逃,统治中国九十七年的元王朝彻底宣告灭亡。然而在徐达眼里,这些还远远不够,这些胜利大多只打疼了元帝国的汉人部队,对元帝国的精锐蒙古骑兵并未造成直接打击。真正的决战在太原开始了,面对蒙古第一猛将扩敦帖木儿的十万蒙古精骑和围点打援的战法,徐达以夜袭战的方式将蒙古军打得全军覆没。在之后的定西兰儿峪会战中,徐达再次以中央突破的战法击败扩敦帖木儿,打得这位蒙古第一猛将扔下部队带着老婆孩子仓皇逃窜,这是两场明蒙战争中具有决定性意义的胜仗,徐达先后消灭了蒙古近二十万精锐部队,是对苟延残喘的蒙古帝国最沉重的打击。
持续八年的安史之乱让历史永远记下了李光弼等人的姓名,而英年早逝的王忠嗣将军,却是大唐盛世顶峰时代最闪耀的将星。
中国古代十大骑兵
明末,在练兵的问题上,袁崇焕力主“以辽人守辽土”。袁崇焕将这些客兵归纳为“南(江南〕兵脆弱”。说到最后,还是民风剽悍,有切身利害关系,而且多善骑马的辽人最适于守辽土。因此,孙承宗与袁崇焕在归附的十余万辽民(流民,一般与后金有深仇大恨)中精选身体强壮者,充实各军,同时大力栽培祖大寿等一大批辽将。借着宁远大捷后明军士气有所回升,开始敢于与后金军骑兵作战的机会,袁崇焕苦练出了一支兵力并不很大、但战斗力相当强的骑兵部队。这支部队后来被人们称作“关宁铁骑”,是明末最精锐的部队,能与满清的八旗军正面交锋(明末三大军:关宁铁骑——孙承宗、袁崇焕;秦兵——孙传庭;天雄军——卢象升)北京之战的硝烟刚刚散尽,崇祯皇帝让士兵用大筐把袁崇焕吊进北京城,随即以通敌的罪名将袁崇焕下了大狱。北京城外的关宁铁骑带着一身的血迹返回关外。清军先是在卢沟桥歼灭明军7000余人,又在永定门外击溃满桂等人率领的40000余人,全歼山海关援军4000人。此时北京城外的明军全军覆没,已无再战之兵。崇祯想起了关宁铁骑。但祖大寿此时接到调令却按兵不动。崇祯无奈,便让在狱中的袁崇焕写信给祖大寿,祖大寿这才带着关宁铁骑再次入关勤王。皇太极得知关宁铁骑出兵入关,立即撤兵,留下了由堂兄阿敏指挥的重兵守卫遵化、永平、滦州、迁安四城。可是,令皇太极极为吃惊与震怒的是,他前脚回到盛京,阿敏后脚就跟着回来了——5月9日开始,在数日之内将阿敏军全部击溃,尽复关内四城,史称“遵永大捷”。关宁铁骑如此善战,而且连皇帝的命令都敢不听,只听袁崇焕的,这让崇祯更加不安。“遵永大捷”后,北京警报解除,崇祯立刻下令将袁崇焕凌迟处死。同时将关宁铁骑一分为三,一部分归祖大寿指挥,一部分归吴三桂指挥,还有一部分被调进关内,镇压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不久,祖大寿率领的关宁铁骑被清军全歼,进关的那部分也在与李自成的作战中全军覆灭,只剩下吴三桂所部硕天启7年5月6日,刚刚征讨过朝鲜的后金大军在大汗的亲自指挥下向西进发了。皇太极相信,那次宁远的失利主要是过于轻敌,缺乏攻坚的准备,而只要准备充分,城池并不是坚不可摧的。就算打宁远比较困难,要攻刚筑不久的锦州应该还是可以的吧。5月12日清晨,后金军从西,北两面发起了对锦州城的总攻。马步军对城垣轮番进行攻击,后金兵们拖着盾车云梯冒着炮火直向城下冲去。赵率教,左辅,朱梅和监军太监纪用均身披甲胄,冒着后金军雨一般的箭矢亲临督战,指挥将士拼力射打。(表现这么好的监军太监在当时可真是稀罕物啊!),连攻3日,后金军死伤无数,却毫无进展,皇太极无奈撤军,绕过锦州,直接攻打宁远。28日黎明,后金军先锋出现在宁远城北岗。很快,持各色军旗的后金大军沿宁远外围扎下九座大营,形成了对宁远的包围之势。令后金军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大批明军整队开出宁远城外,总兵孙祖寿、副将许定国出西门;副将尤世威出东门。与满桂,祖大寿等指挥的援锦兵马一起,明军沿着早已挖好的深壕内侧列车营驻扎。皇太极带领弟弟阿济格和戈什哈们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数万八旗骑兵直向宁远城下冲去……“轰!”随着一声炮响,明军各种火器一齐发射。城下的车营都司李春华指挥明军使用“红夷”(可能是红衣大炮的较小型仿制品〕“木龙虎”“灭虏”等诸般火器“齐力攻打”。而威力更加巨大的则是城上袁崇焕亲自指挥的红衣大炮。一排又一排的后金骑兵倒了下去,但后面的还在不断冲上来。慢慢的,后金军就要冲到明军的战壕了。皇太极等待着看到明军在后金铁骑面前溃逃的熟悉的那一幕。然而,明军并没有溃逃,而是在手持红旗的满桂的指挥下迎头冲了上来。大批的明军骑兵从战车后面冲出来,与刚杀到的后金军展开了一场短兵相接的大混战。而明军的火力也并没有因为肉搏战的开始而减弱,炮手抬高炮口,对准后金军的中军和后队继续猛烈轰击。战斗很快的进入了白热化,前沿的明军和后金军骑兵在拼死厮杀,而后金军的后队则在明军炮火之下大批大批白白的伤亡。八旗将士们不顾一切的冒死猛攻,过去的经验告诉他们,只要突破了前面明军的阻拦,立刻就可以消灭明军城下的火器。接着就可以跟着溃退的明军冲进宁远城去,可是不论后金军怎样冲击,明军却始终死战不退。他们遇见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明军,他们是袁崇焕手下的关宁铁骑!双方的伤亡都相当惨重。在混战中,满桂身中数箭,他和尤世威的坐骑均被射死。而后金军损失更大,皇太极的叔伯弟弟济尔哈朗,大贝勒代善的两个儿子萨哈瞵和瓦克达也都负了重伤,战将觉罗拜山,巴希等被射死!明军和后金军的尸体铺满了宁远城外的旷野。激战从早晨持续到了中午,后金军伤亡越来越大,但胜利仍然是那么遥远!皇太极接到刚刚从锦州送来的急报,那里面报告了赵率教乘后金军主力离开的机会,突然大开城门冲杀出来,攻入后金营中,大量杀伤后金军之后又迅速撤入城中。皇太极再次无奈撤军。关宁铁骑首战告捷,在宁远城下的战斗中,成长起来的以骑兵——“关宁铁骑”为核心的明军开始敢于跟后金军打|野|战了!虽然是有宁远城上炮火的支援,虽然明军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士多死”,但毕竟明军敢于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了,而且还取得了胜利,这是前所未有的奇迹!袁崇焕指出十年来,尽天下之兵未尝敢与奴战,合马交锋,今始一刀一枪拼命,不知有夷之凶狠剽悍……人人敢死,大小数十战,解围而去,诚数千年未有之武功也。这数千年虽未免有些夸张,但还是说出了宁锦大捷的重要意义。关宁铁骑的威名打出来了!现在还是依城而战,这样发展下去,再过几年就可以跟后金军真正的争雄于疆场了。3年之后,崇祯二年秋,皇太极避开了坚固的宁锦防线,绕道蒙古,于十月戊寅日(12月11日)突破喜峰口入塞,成千上万的后金兵如潮水般向长城涌去。毫无准备而且刚刚才因为欠饷闹过兵变的明军几乎立刻土崩瓦解,当年戚继光苦心经营数十载的防线一夜之间化为乌有。26日,济尔哈朗、岳托指挥的右翼4旗军与右翼科尔沁蒙古军突破大安口入塞,半日间歼明军5营。阿巴泰、阿济格指挥的左翼4旗军和左翼科尔沁蒙古军破龙井关入塞,斩明副将易爱。27日,皇太极亲自统领的主力军克红山口入塞。30日,后金军合围了北京的最后一道门户——遵化。对于明朝君臣来说这无疑是个晴空霹雳。消息传来的时候,即使是袁崇焕也不免大惊失色。但他立刻作出了一系列决策:防区最近蓟镇的山海关总兵赵率教率领4000轻骑立刻出发,急援遵化。几个时辰之后,袁崇焕亲率副总兵张弘漠,参将张存仁,游击曹文诏等人带领紧急动员起来的部队进关。第二天,总兵祖大寿负责指挥参将王承胤等人率领关宁大军主力前往接应。经过袁崇焕等人多年苦心经营的关宁铁骑的素质今天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督师大人军令一到,十几万将士无不凛遵。从山海关到宁远,锦州的无数座军营几乎同时忙碌起来,虽然大家心中都感到震惊,但基本上还能做到忙而不乱。山海关南门整夜都有军队源源不断的开向关内。只不过一天多的工夫,几万军队就完成了动员,开向前线,辖地数百里的大军区整个进入了戒备状态。袁崇焕很清楚,赵率教的那4000轻骑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数万八旗大军的。他也不指望能那样,他所希望的是赵率教能够抢在城破之前驰入遵化。只要有赵率教这样善守的名将主持,再加上4000精兵,像遵化那样的坚城是完全可以守得住的。可是在赵率教军赶到前遵化已经陷落,赵军于城外几十里处中伏,全军殉国,赵率教英勇战死!袁崇焕和他的几千精骑就已经连续赶了2天2夜的路。在350里的急行军中,即使是他亲自精选的9000最精锐的骑兵也有4000人掉了队,但还是在十一月丁酉日(12月30日)晚赶到了北京城下。清晨,两军在广渠门外摆开了战场。一边,是皇太极亲自指挥的数万八旗大军,而另一边,则是袁崇焕和他的5000关宁铁骑!关宁铁骑分为3个部分,祖大寿阵于南,王承允阵于西南,袁崇焕亲率标营阵于西。3军互为犄角之势。明军刚刚立阵完毕,后金骑兵就压了过来!皇太极已经知道对手是辽军了。这个消息一度使他十分紧张,不过他很快断定这决不可能是辽军的主力而且指望不上城中的炮火支援。广渠门一鼓作气,先把这支明军消灭了再说!为了谨慎起见,他投入了手头几乎所有的兵力,打算一个时辰就把他们干净利落的全部消灭,也给城上的其他人看看,顽抗的结果是什么!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虽然敌人早已成了八旗大军的汪洋大海中的一个小小孤岛,但无论怎样的惊涛骇浪都无法将这个弹丸小岛淹没!阿巴泰、阿济格、思格尔……他最器重的精兵骁将都上去了,可他所等待的捷报却始中没有传来!就在这时关宁铁骑的4000掉队人马赶到,在后金军的侧后方发起猛烈冲击,2面铁骑的夹击下,后金军最终陷入了无可救药的混乱之中。如果我们早生三百多年,并且有幸站在此时的北京城头上的话,一幅极其奇特的画面将展现在我们面前——漫山遍野的后金军在狼狈溃逃,而在他们后面紧追不舍的只有区区几千关宁铁骑!果仅存。
朱仙镇大捷的故事化为说书先生的演义话本,数百年来在民间大地上流传不衰,以至让无知者怀疑岳家军的真实性。孱弱的宋朝居然能够拥有这样一支无坚不摧的王者之师,山河破碎的年代居然还有那样一场北逐顽敌的盛景。可这却是历史真实的事实。无论《金史》还是《宋史》都真实记录了岳飞大军横扫金国铁浮图的辉煌武功。骄横的女真人曾自豪的宣称女真“满万不可敌”。沉默的岳家军用扎马刀与背鬼骑兵粉碎了这个无聊的谎言。从偃城到颖昌,岳家军的战旗飘扬在黄河两岸,南宋一度迎来了宋金战争的最好局面。
对付骑兵的兵器 陌刀
金庸在《倚天屠龙记》里曾戏称徐达得到了岳飞的《武穆遗书》,从此以后百战百胜。这只是小说家的演绎,然而综观徐达的用兵履历,我们却完全可以看到徐达与百多年前的岳飞的相通之处,他们都是出身寒微的草根将军,他们的部队也都是由民间义军组成的子弟兵,在长期抗击游牧民族铁骑的战斗与失败中发展壮大。他们的部队也都有着让游牧骑兵闻风丧胆的强大战斗力。在用兵方面,徐达是一个谋勇结合的儒将,习惯于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百多年来,汉族军队面对蒙古骑兵的冲锋,往往只能凭借水域天险和城池防御战战而胜之,徐达却做到了在战场硬碰硬的野战中彻底消灭蒙古军的有生力量,这样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媲美汉唐盛世时代。如岳飞拥有背鬼骑兵这样的王牌部队一样,徐达也拥有自己独特的王牌骑兵军团,他的“火龙骑兵”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支成建制装备火枪武器的骑兵军团,他第一次创造性的将骑兵的快速机动冲锋与火枪的迅猛射杀完美结合。在一次又一次的骑兵对冲战里,蒙古人赖以取胜的复合弓在火龙骑兵的枪林弹雨下成为了可怜的烧火棍。而徐达比岳飞要幸运得多,他效力于勃勃初生的明王朝,而非苟延残喘的宋帝国。历史给予了他机会和使命,给予了他一展抱负的平台。这是多少生不逢时的名将们可遇而不可求的幸福。
在李唐开国以前,汉家军队在胡掳铁骑的冲锋面前输了太多次。在李唐开国以后,中国北方在突厥的马蹄声下也呻|吟了太久。而李靖注定是为洗雪百年华夏积郁之耻而生的。公元629年的定襄会战,他率领三千汉家精骑爬兵卧血,以一次精彩的大迂回穿插直捣突厥人的阴山老巢。赫赫强悍的突厥帝国竟然一败而亡,那位梦想逐鹿中原的颉利可汗,只能无奈的迎接以阶下囚的身份在长安聊度残生的悲惨命运。古往今来,只有汉家的君主在胡掳的朝堂上青衣行酒,李靖破突厥,俘可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立下前无古人的辉煌奇功。晋朝两位末帝倘若泉下有知,必当举杯同庆,含笑于酒泉。
后世有许多人对卫青的成功尤其不忿,原因自然是卫青与汉武帝之间的“裙带”关系,以及大文豪司马迁在史记中对李广的种种同情之辞。但在我看来,这更多的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讲葡萄酸的心态做祟。卫青能够在汉武帝时代平步青云,原因绝非仅仅是亲戚关系和运气好这样简单,更重要的原因是,卫青身处在一个中国军事思想大变革的时代,传统的步车作战思想势必将被大规模骑兵作战思想所取代,正如今天具备现代战争观念与高科技战争思想的青年才俊能够取代那些观念陈腐的老将军一样,卫青的成功也是同样的道理。
关宁铁骑是袁崇焕苦练出的一支兵力并不很大、但战斗力相当强的骑兵部队,是明末最精锐的部队,能与满清的八旗军正面交锋。
武穆庙被清朝人拆了,《满江红》依旧唱在热血青年的心中,刻板的历史教科书或许可以抹去他“民族英雄”的名分,却永远无法取代历史给他的证明,正如一首歌中所唱:“天地之间有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在宋金战争血肉相搏的大背景下,岳飞本有可能成为那颗定盘的星。
6.王忠嗣(唐朝)
7,狄青(北宋)
在电视剧《康熙王朝》里,吴三桂意味深长的说:“寇是咱的衣食父母。”那是因为他深味了功臣兔死狗烹的固有结局。身为一条恶狗,想避免被主人杀害的办法无非有两种,第一种是捉完了兔子以后装兔子,把自己的真性情紧紧埋藏起来,保身的同时势必也要承认无尽的猜忌与耻辱。另一种方法则简单而有效,那就是不把兔子斩尽杀光,永远保留自己的利用价值。吴三桂虽是这么说,但这招他还是玩的不好,最后落得身败国灭的结局,比较起来,他的辽东铁骑老祖宗李成粱却将这招玩的炉火纯青,在明朝中后期由盛转衰的大背景下,李成粱玩寇之术骗倒了狡猾的士大夫阶层与懒惰的万历皇帝,也把天下一统的明王朝从天堂玩进了地狱。
8,岳飞(南宋)
燕云十八骑
民间有句老话,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王忠嗣就是大唐王朝最沉重的一贴后悔药,是他以一个老军事家敏锐的目光觉察到安禄山谋反的祸心,也是他以安边持重的战略思想,将大唐王朝的盛世推向了顶点,更是他怀着一颗忠诚的心,为保国安民的执着理想不计个人荣辱,最终开罪于一直提拔赏识他的唐玄宗,付出了一个忠臣最沉重的代价。如果,仅仅是如果,王忠嗣在天宝初年对安禄山的弹劾可以获得李唐王朝的认同,再如果,755年渔阳烽火时,率兵平叛的是王忠嗣将军,那么历史又会是怎样一个结局?遗憾的是,历史永远没有假设。
陌刀,中国长刀的一种。陌刀为一种两刃的长刀,较重,大约50斤(举陌刀重五十斤乘城。贼将入,兴一举刀,辄数,见于新唐书张兴传)。由于陌刀出现于隋朝,隋朝的1斤只相当于现代的220克1,隋朝的50斤相当于现代的22斤左右,但这仍是算相当沉重的实战兵器了。唐代军中大量配备。唐帝国通过开明的政治和强大的军事力量,成为当时世界的中心,从唐初的统一之战到盛唐时期所有的对内对外战争,出现了冷兵器历史上对后世影响空前绝后的武器——唐刀。唐刀中的陌刀是做为军队重要的战争物资装备的,并且在唐中期作为军用器物,严禁民间私造和私藏,其前身是汉代少府所制斩马剑,其功用虽说汉斩马剑赐南匈奴也含有助其“厉武节、务战攻”的军事目的,但由于这种剑的铸造工艺复杂,须两侧锻成利刃、中间厚背,工艺较为复杂,故整个汉代基本只停留在宫廷服务于统治阶级的阶段而未曾用于军事目的。《汉书》卷六七《朱云传》:“愿赐尚方斩马剑,断佞臣一人以厉其余。”师古曰:尚方,少府属官,作供御器物,故有斩马剑,言剑利可以斩马也。陌刀双刃,柄长四尺。及唐之后,史籍鲜见陌刀之踪迹。至今考古资料未曾出土实物,宋《武经总要》总绘制的“棹刀”、“三尖两刃刀”也许就是唐陌刀的直接继承者。熙宁年间所用斩马刀,即为缩小版的陌刀。日本大枪可能为唐陌刀的另一个直接继承者,刀长通常150厘米,接柄后长度约三米(丈余)。唐代壁画中武士同时系挂环首刀(仪刀)与陌刀(未接柄),以仪刀100厘米,陌刀相比长出1/3,接近150厘米。
目前翻阅的史籍中,仅有吴伟业在清顺治九年成书的《绥寇纪略》中明文使用“关宁铁骑”这四个字。但是依据当时的舆论倾向,“关宁铁骑”不大可能是指袁崇焕训练的,以辽人为主的骑兵。袁崇焕当时有“投敌叛国”之嫌,直到清朝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清人根据《清太宗实录》编写《明史》时,乾隆下诏为袁崇焕翻案,而这时已经是150年后了。而《绥寇纪略》成书于顺治九年,此外《太宗实录》六十八卷。顺治九年敕纂,康熙十二年圣祖重修,雍正十二年敕加校订。吴伟业本人没有参与《太宗实录》的编纂,不可能有机会提前知道内幕,所以他本人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为袁家军歌功颂德。也不可能是祖大寿的亲丁家将,因为其过早降清。只有吴三桂,当时身家最干净,乃崇祯朝后期最耀眼的一颗将星,直到北京城破前,还为大明驻守着宁远。最后虽然投靠满清,但是性质却不一样,大家都理解他当时报国恨家仇而引清兵入关。此外野史中对三桂的赞誉也比袁崇焕与祖大寿等人多,从中就可以看出当时舆论所向。
李世民为了在冲阵和包抄中突出骑兵的机动性,抛弃了风行百年的重装甲骑兵,重新以轻骑兵构成骑兵部队的主力,并以之征战四海,缔造了大唐帝国的盛世版图,他的玄甲精骑也名扬天下。当时的隋唐骑兵可谓如日中天,无论是隋代的重甲骑兵还是唐初的轻骑兵,在对突厥、吐蕃还是回纥等少数民族的骑兵交战中都不落下风,反而屡战屡胜,为维护国家的统一和领土的完整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中唐以后,中原骑兵逐渐衰弱,到平定安史之乱的时候,甚至不得不依靠征调少数民族的骑兵作战。这一弱势从唐后期延续到整个宋代,以致无论对契丹(辽)、女真(金)还是蒙古(元)骑兵,以步兵为主的中原军队长期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李成粱确实能打仗,史书上说他的赫赫武功“二百年未有”,虽有夸大之辞,却足见他在那个时代的地位。他是一个深味官场钻营之道的沙场名将,但这不能抹杀他在军事上的独特造诣。他的辽东骑兵是大明王朝后期最强悍的骑兵部队,与戚继光等人靠制度建军的方式不同,李成梁用树立私恩和丰厚赏赐的办法培养着属于个人的私家势力,虽同样打造出一支作风凶悍的强军,却也让他成了威震一方的土军阀。若没有当时土蛮蒙古与女真肆虐辽东的事实,估计李成粱足够死上两三回了。但李成粱的部队着实能打,当明朝其他的边地将领普遍采用防御式的作战方法时,李成粱则主动出击,率领骑兵军团在辽东平原上与游牧民族硬碰硬的较量,屡战屡胜,几乎年年都能打出个捷报来,成为万历皇帝每年祭天时必备的喜庆内容。
公元14世纪是一个值得中国历史纪念的世纪,不仅仅在于元朝的灭亡和明朝的建立,在宋朝三百年士大夫阶层道德日益沦丧的大局面下,在宋朝精英知识分子于崖山集体跳海殉葬的悲哀绝唱里,在元朝九十七年统治时代中国知识阶层全面遭到打压甚至陷入信仰危机的大环境里,生活在最底层的草根们终于代表我们这个民族走上了反抗的最前台。放牛娃出身的皇帝朱元璋与农民的儿子徐达正是这其中优秀的代表,元朝的民族歧视政策与残酷的民族清洗政策不仅没有熄灭中华大地抗暴的火焰,相反成了促其早死的催命毒药。以平民阶层与下层知识分子阶层为第一代统治班底的明王朝完成了中华民族的光复与救赎,也印证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古老诗句。在那场北逐胡掳的伟大战役中,徐达与他的大明虎师仿佛一群出身贫贱却不知疲倦的登山者,从中原到西北,征服着一个又一个貌似不可战胜的障碍,将成吉思汗的不肖子孙们送上了逃亡与分裂的不归路。元明战争的结局不仅仅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胜利这么简单,它更多的是属于民间力量的胜利,“群众中孕含着多么巨大的力量”,这句阶级斗争时代的口号语录,却是元末明初王朝兴衰鲜血淋漓的事实。